嚼桃食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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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賞花,不知為何手癢摘了幾朵。匍匐在地的小鳶尾成了我心頭最好,也對樹梢粉桃垂涎三尺。但離手邊近的只是桃骨朵,那紅粉桃花飛在高處,實在是無那個膽識了。韃韃香大花艷的像老太太的金絲襖,味道卻是股煙熏火燎的燒荒味兒,遠處鐵嶺河的燒荒煙和它倒是相得益彰。我自詡是老人,倒也喜歡這味兒,午間剪一兩支,別上運動水壺,賞了好一堂課。
我本是想夾他們做書簽,卻連連失算。小鳶尾被夾得枝飛花散,別著的韃韃香也如風中殘燭,垂頭喪氣,倒像老太太本人。我沮喪不已。它們像沒有了水的沙漠旅人,脫水,絕望。我不討厭這模樣,花卻不樂意。它們如我的子宮,只願交配後爛在風裏,但我比起自己,似乎更愛花一點。
落英繽紛,折了支桃別在壺間,壺中跑了些切片紅果和幹龍眼,下面是我春季特飲,老氣的冰糖溫甜與酸,上世紀老方, 但好喝;上面是桃苞,兩者頗有副寫景山水的味,上是春桃下是秋果。世人愛牡丹,秋菊或夏蓮,我認為春日最佳不如觀桃,任它桃華灼灼把我雙眼灼傷吧。春天正當如此的熱,正當如此瘋癲。白的紅的燒吧!病人的白臉和鮮血脈絡燒吧!燒到那大腦絕望的兩年春天也為之撼動吧!我還不是那不可語冰的夏蟲啊!



晚上的海洋一片漆黑

辨認不出欲望的具體名稱

假期

楊桃味的玫瑰

拾起耳機

再多跟我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吧

填滿空隙的情節

A餐與B餐

試衣間對談錄

雨天煎雞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