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來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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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來了。
過去的一個多月客觀而言比較平淡,縱使主觀而言我覺得自己快要完了,學習效率就旁人而言慢的一塌糊塗,但這或許也只是在創新班由旁人帶來的壓力,是不足為奇也不必稱奇的。
過去是逐漸被遺忘的存在體。過去只能以一種模糊的,大概的,統一的形式出現在回憶之中。如同被物理化成某種所屬物品,回憶褪去了那些靈動的思索,只留下某種統一的概念,以及非理性的片段沈浮。
也逐漸意識到過去的日子曾是現在,而現在的日子終將成為過去,既然我無法挽留過去,我是否要停下日日不斷的對於未來的思索,而務實於現在?這樣是否在未來的我回憶時,會讓我有確定的自我歸屬感?
那麽,我該怎樣才算是真實的為自己而活?
昨天參加了一場班級內部的辯論賽,探討「溫飽是不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」。作為反方四辯,雖然我方二三辯在攻辯時有些拉垮,但至少在最後總結陳詞時還是奪了一個全班的掌聲回來,希望能最後拉點分回來吧。
對於論題本身沒什麽好聊的,談道德的基礎必定是社會教化與道德行為本身廣泛,與溫飽關系不大,即使溫飽對於形成道德有一定的聯系。
就算是在創新班,也並不覺得大家在這一方面有多擅長,整個辯論賽也沒覺得有什麽內容。
還是比較開心,畢竟自己幾個月一直在哲學與思辨上的修煉被人看到了。
唉,合理又可悲的成就感。
看完了加繆的《局外人》。之前一段時間會覺得這本書將使我變得更為悲觀,現在而言還是覺得過去可能對此書有誤解。事實上,我真的很像默爾索。
但其實我仍然還是一個入世之人,又或者是我處在出與入之間,離它們都剛剛遠。
下午四五點的陽光被鐵蚊網破碎又匯合,瀉入我的房間,照射著灰塵的翩翩起舞,自在恰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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