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在穹頂之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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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,我們不能聽見一枝折梅在手中哭泣的聲音,那麽,上天又如何能聽得到我們的哀號?
沈默,沈默的灰色城市,看不清的路人的臉。慘白的燈光,穿行的車輛,我努力去聽街道的嘈雜,可是,沈默,驚悚戲劇般的沈默。
我向天上看,顏色一樣,可憎的白色。你能看見,卻一直沒看見,沒有真正地看見。夜已降臨,隨之來臨的是如貍貓長長耳朵般的打在墻上的燈光。夜是如神秘的貍貓來臨了,虛怯的星星也陸續到來。有看起來是熱烈的紅色,實質卻是冷美人的星星;也有我們的近鄰有看起來謙遜而理智的白藍星星,但其實它們胸中飽含熱情,暴躁無比。而天空變成了憂傷神秘的灰白,正中是深色的灰白,像一個有了心事的孩子。誰在這裏?
我發出疑問,古老唱片的民謠還在唱著人生,我聽著,卻早已找不到從前。眼前是屏息的無聲電影,車在動,看不出夜晚,而人卻安靜的可怕,我在找行道樹的蔭涼,我找不到了。我聞不到二氧化硫的狂歡,一片雕零的燦爛。我找不到,我找不到從前的自己。
我想起從前,四月的煙雨在暮色裏飄逸,春江綠色的水袖,衣間火紅的花瓣,桂子渲染了遠山,潮頭上枕著流光萬千。吳宮有一杯清酒飲下的是一朵芙蓉。明月小楫的輕舟,輕立船頭,清風碧水之間,不過一葉輕舟,又與誰並肩同在?時過境遷,帶走了我依稀對城市的似是而非的記憶,也許我在沈默中看見從前自己慢慢淡去的背影,我想讓耳機音樂聲大些,再大些,好讓我聽不見哭泣的聲音,可是我做不到,我早已不是從前的自己。



黃昏散步

以命運之名相愛

方寸之外

我真的愛不釋手

過得很充實

不知去往何處該往何方

金光布袋戲-劍影魔蹤感

盡寫一夜長恨歌

那些那些

黃金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