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是可悲的人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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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補完了X戰警,不是很著急地在坑底搜刮。突然挖掘到寶藏,文字很溫暖,很細致,很幹凈,像一摞報紙,折縫處壓過筆直的弧度又不讓它真的形成一條線。如果要溫柔,要癡情,要宿命,要不可逆轉的突然墜落,要細微處不聞聲的哀慟,要風暴動亂之後年老衰頹的安靜,如果要幸福,要普通,要輕松,要轟轟烈烈的深切思念,要恢宏處不尋常的謹慎,要傷害背離之後疲憊難忍的渴求,那都能很輕易地感受到。是淡的,軟的,輕而清的,敢讓人感嘆一句美好的低聲呢喃。那文字必定從某個春日裏走來,某個秋夜裏隱沒。它不適合令人渾身震顫的暴雨亦或決絕無情的狂風,它只是在一片狼藉之後邁過了廢墟,用細弱的希望撐出天地,也挺拔得讓人無端相信什麽都會很好。那就是最平凡的生活,無關一切太過於鋒利,太過於淒切,太過於沈重的,是吶喊的回音,在山谷中慢慢悠悠的,不甚著急的,穿越過青蔥,年少,走向衰老,帶來新生。如果我有一日不再於悲哀中尋覓使我放棄或堅持的意義,也許我能成就更偉大的人。如果真的有那一日,想必今日的文字是一種起點。溫柔的流光是香爐輕煙,是廣大人間中使人仍感覺被愛著的奇跡。很復雜,很純粹的愛,連吻都神聖像昨日教堂裏折射的陽光。
我若相信生活勝於詆毀它的聲譽,請明白,那僅僅是經過洗禮之後淺濁人類的語無倫次。是我也同樣需要在憤怒和寧靜之間想象未來。是我先放下對年少輕狂的執迷不悟,小心翼翼地探尋一個碾碎打磨的自己。
但是的,的確,今日我依然相信生活,因為依然有人能寫出這樣的字句,我依然被愛著。
這是世間唯一的,長久的奇跡。
每當我看到還不錯的作品裏有類似“她的瞳孔是xxx色彩”“他的瞳孔呈現xxx顏色”的時候,我都非常想怒吼:
親愛的!有色素的是虹膜!瞳孔就是虹膜中間一個洞!洞!它叫瞳孔,孔懂嗎!它就是黑色的!你是想讓我們見識五彩斑斕的黑嗎!
真的不要盯著別人的手臂看,尤其是在夏天。
非常淡,密集,結痂的疤痕,橫亙過捂了一秋一冬又一春的蒼白。而他(她)依然在笑著看你,溫柔,年輕,朝氣且單純。
我落入一種不知其因的迷茫,落入一種偽裝與真實交錯的混沌。
是我看得太淺?
還是他們藏得太深?
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,我感到自己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狀態。
好像什麽事都與我無關。
好像哪怕我現在死去也並無大礙。
於是我的記憶慢慢、慢慢地碎成很小、很小的灰。
那是一整個夏夜的明月。
我的行事原則大概是,只要這個決定能把我從床,沙發,椅子或任何一個我待了很長時間還覺得不錯的地方拉走,那麽我就會把它做完。
我很確信自己未來的後悔,但幸運的是,迄今為止,每當我偶爾想起過去的一件事,那後悔都不會糾纏我太久。
只是做個決定而已,你確保的不是這個決定正確與否,而是不管它正確與否,你都終有一天能視其甚輕。
總執著於某一個抉擇的人生是可悲的人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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