遙遠處的並非救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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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甲又變長了。
昨天朋友說,無法坦率地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看。
我說,那如果我看了之後不回答呢?是不是感覺更恐怖?
是啊。
那如果我說做得很好呢?
那也覺得很恐怖。
當把自己想法交付給別人時,人們總是不自覺地開始評價,但是無論是何種形式的評論,都並非是創作的原意。
會不會是因為背負了本來不屬於自己的責任?
嗯嗯。就像遇到問題的時候,我們忍不住會投射到某本書的某個角色之中,企圖在他們那裏獲得面對自己生活的勇氣。有時候我們的生活只是重疊了小小的一個角落,但是卻因為這種偶然的驚喜忍不住將它放大。於是開始像別人追問生活的可能。
但是大家都是第一次認真地生活呢。
所以,為什麽要把救贖的目光投射到遙遠處呢?
是在逃避自己的生活嗎?還是沒有勇氣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?
我已經不再把聽相似的音樂,看相似的書籍,有相同的興趣作為一種命定感的代名詞了。這樣子相似的人實在太多。
即使我們聽著一樣的音樂,也不會有相同的想法的。
這實在是真實而悲觀呢。
是啊。但是這不是十分坦率嗎?



一些矛盾集合

步行十分鐘

燒餅

頭像

晚上的海洋一片漆黑

辨認不出欲望的具體名稱

假期

楊桃味的玫瑰

拾起耳機

再多跟我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