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庭

[ Home ]

  “我想,人生在世總歸是有遺憾的吧。只是,我們都只有這短短的一世,無法看完所有美景,也並不是所有期許都能得以實現。在宏大暫不可實現的美好面前,當下的溫暖,更難慰藉人心罷。”
  我心不在焉的說道,逗了逗籠中的兩只鳥兒,那兩只鳥兒在籠中掙紮,我不由得一怔...只聽許先生說道。
  “手種江梅漸好,又何必,臨水登樓?總有些風景,不需要跋涉千山萬水便可以看得見,與其辛苦一遭,搞得身心疲憊,倒不如安安穩穩,珍惜現下的溫存。”
  許先生說完,擡頭暼了我一眼,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,又繼續說道。
  “元瑜,你可知我為何獨愛梅花?”
  “古來文人雅士皆愛梅,寫其幽獨清高,堅貞自守...卻鮮有人寫它的同樣難經風雨,脆弱傷懷。‘一枝獨放,傲然春色’的背後,許是也有難以訴說,難以承受的辛酸吧。‘不經一番寒徹骨,怎得梅花撲鼻香’大概也唯有梅樹本身,才懂得自己曾經受了怎樣的風雪,才得以散發出這絕世的幽香。這只是學生自己對梅花的看法,不知先生對其的看法是?”
  “當我們無法擁有時,唯一能做的,便是要自己不要忘記。這樣多姿的春色來過,梅花曾這般欣然綻放,它們都曾光顧這世間。因此,就算迅速雕零,就算免不了被徐徐清風掃蕩於塵世之外,也不能磨滅其曾存在的印跡。兩個人的感情亦是如此。元瑜,你是個聰明人。今日同你說了這麽多,想必你已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麽,曲則全...”
  我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以至於看不清許先生的面容,我無比清楚的知道,先生此言是何意。我急忙把眼淚拭去,轉頭顧窗外,庭院深深深幾許,雲窗霧閣常扃...



不成立假設

一點點的溫柔

難忘

不變是可恥還是難得?

下雨了

大發慈悲的和我做朋友

一周年

黃昏散步

誰在穹頂之下

以命運之名相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