殘喘之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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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都這樣了破罐破摔聊聊唄。
在現代工業社會裏,其實很多人對哲學啊精神分析抱有普遍的敵意,因為行動太重要了,不行動太恐怖了。只是在我看來,如今單純的行動已經不夠了,從各類慘絕人寰的社會事件發生,到自己日常生活中難以面對的形形色色,你又會發現行動反而是一種對本體性力量的逃避,因為她會給你帶來矛盾停滯不前,不斷行動反而是為了試圖將其壓抑,好構造出一個整全可控的家長式空間。
現在腦力與體力勞動的二分所得利益並不平等,又或許兩者本來就難以平等看待,這其中的矛盾張力正是當代每人都必須吃的狗屎階級困擾,我從小布爾喬亞摔到每月600塊錢的工具人階級也是幾個晚上的事,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難言並不值得稱道。體內的傻必之物如此顯眼,本來就是搞藝術的更不可能視而不見。我現在老寫這麽多廢話,其實在懂行的人眼裏一看就能照妖出我身為民哲的貧弱,不過是基於拉康齊澤克等人浮於表面的基礎思索,再往深裏去腦子就不行了。只是說,這種思索給我帶來看待世界的全新維度,一種或許能沖破僵局的可悲的可能性。
如要躍過父權製的威壓,我身為男性可不得先扒自己的皮嗎,然後才能發掘靠嫩娘之艱難,慢慢探索。說句殘酷的,人年紀越大越僵死,因為外界異質性對於人來說真的很恐怖,你若不嘗試把握就會陷入癔癥。但我真不想讓自己變得越老越挫跟不上時代,我希望在今後的思索方式,依然能夠有力地朝向新生之物,是金子是屎先拿來康康再說。又或者,不要重蹈我父母的覆轍,把祖陵踢翻,將倫理熱忱獻給超越勇敢的後繼者們。
我覺得比我強的人太多了,但至少在某方面我也不弱,希望各位都能在自己的憤慨之處各司其職,然後安心將背後交給他人,不要媚強,堅定對熱愛之物的的熱忱,那或許你我乃至這個社會還會以一種悲觀主義的希冀獲救。
不過目前別抱太大希望。



近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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