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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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為虎作倀的懦弱之人,也曾是善良之人。
他們只是渴望抱著僅存的尊嚴活下去而已。
好還是壞都與他無關,誰給我光,誰就是光。
忍是什麽都解決不了的。
爆發才是一場硬仗。
不生氣是恐怖的,可恥的。絕對不生氣,無非是認為萬物與你無關,那麽你又如何算是活著?
人如同線條畫,線條的起止來源於自己和他人他物產生的聯系,如果沒有交往,那麽你的形象一定會逐漸模糊,乃至於徹底消失。
愛情不過是剖心的荊棘,沾蜜的毒藥,穿骨的尖刺,淬煉的鋼刀,過喉的烈酒,瀕死的哀嚎,經一次便萬劫不復,深淵終了,生而為此,清淚成袍。
就如同死亡。
凹陷在地面下的水泥體育場,向金字塔上如同螞蟻列隊攀爬的學生,無名的同伴,無項目的比賽,骨折的手臂,險些墜落,隨著電梯升降開關的鐵門,鐵製的牢籠,無人,混凝土的灰色拱頂及墻壁,防空洞,加固的金屬支架,白色病床,蓬頭垢面不以為然的笑臉人,橘子皮,橘子粒,黑色煙灰橙色汁液,空曠慘白的燈光,不知名的外國電視劇和我。
懂一個人,不過是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說恰到好處的話。
知音難覓,知己難尋。
愛恨原都是難事。
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手段,它是解決問題的最後手段。
而只有疼痛和失去才會使人終生銘記。
粉和毒唯的區別在於一個把人當人,一個把人當神。
人會做錯事,神不會。
似乎有些人喜歡我,沒什麽人討厭我。
也許他們只是不說出來而已。
在網絡上,在這個平臺上,你們看到的是經過精心斟酌的句子,是思想的冰山一角,是不忿,難忍,想要拼命吶喊卻不得傾聽的我。
我非窮兇惡極,也非聖人賢者。
我很虛榮。我渴望關註。我渴望認可。
我喜歡給同學們講題,因為那讓我感覺到我在精神上勝過了他們,我是被需要的。
我活在這個世上是有意義的。
我想,人真正長大的那一刻,大概就是意識到自己於世界而言無足輕重,卻仍然選擇孤註一擲的那刻。
我很自私。我利用他人。我追求利益。
我利用著他人對我的信任,利用著他人對我的情感,我從他們身上索取,然後施舍下一些無關緊要的,最後為自己的無私高尚感激涕零。
我感覺到自己是優越的。
我認為,人真正選擇面對的那一刻,大概就是能用一句話概括自己的那刻,無謂對錯。
我是雙標。我是憤青。我是俗人。我是我最嗤之以鼻的鍵盤俠。
我永不承認這幾點,但它就是真的。我用最激烈的語言表達我的觀點,抨擊那些與我毫無瓜葛的人,僅僅是因為我需要發泄,而他們與我的利益毫無關系。我覺得事情不對,但我沒有勇氣說,沒有勇氣揭露。
我覺得,人真正懂得自己的那一刻,大概就是發現自己的醜惡和無法更改的那刻。
我不得不說。
我不是個好人。
但我還有些良心。
具有責任感是心理健康的標誌之一。
人得心理疾病,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沒有學會或喪失了負責任地生活的能力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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